中坚力量的盛宴!高风险押注!还有,嗯,在沙丘中摸爬滚打的兄弟情谊?

欢迎来到托尼叔叔邀请赛

你未听说过的一项最棒的比赛每年在班顿沙丘球场举行。参赛者包括二十四个疯狂的酒徒、堕落的赌徒,还有,我可以自豪地说,我的那些亲近的朋友。这项比赛被称作托尼叔叔邀请赛。这项赛事的名称源自托尼·基尔霍夫先生,一位强壮、唠叨的75岁邻家老头。他年轻时,曾在萨克拉门托市举办的一次城市锦标赛中打出过66杆,获得第2名。他将自己对这项运动的热爱传递给了他的外甥马特·吉内拉。吉内拉是我最亲密的朋友之一,我们初次相识要追溯到上世纪90年代中期,那时他是《体育画报》的一名图片编辑。


马特之后在另一家高尔夫出版物工作了一段时间,当时他那位非常挑剔的主编试图阻止我俩一起打高尔夫却没成功,他的理由就是我们分别为两家互为竞争的媒体工作。他现在将活力带到了“高尔夫频道”,他是那里的旅行编辑,并且定期在“早晨开球”节目露面。马特在运行UTI的各个方面都堪称是一位亲切的独裁者(是的,我们欢迎这些小便之类的笑话),所有他在高尔夫界的朋友都可以证明他那种折衷主义的个性。约翰·雅狮威,一家以他的名字命名的服装公司的联合创始人,他还是位经常冲浪的高手。这项比赛去年的冠军是自诩“磁盘操作系统总统”的汤姆·帕什利和约什·莱斯尼克,他们分别是松林度假村的董事长和坎伯体育的董事长。我今年的搭档是史蒂夫·约翰,他运营克罗斯比户外聚会(又叫AT&T圆石滩职业/业余配对赛)。我们这个组合证明了高尔夫世界是多么互通互联。史蒂夫曾经在大学与雅狮威及他的同伴里克·莱利一起打过高尔夫,莱利是威尔谢尔乡村俱乐部的常驻主教练。


有这样一群球友作伴,海阔天空地闲聊,还有那些吃到很晚、喝得大醉的晚餐也很令人高兴。(托尼叔叔和另外两位叔叔——托尼的姐夫比尔·萨尔米纳和密歇根州罗斯康芒森林沙丘俱乐部的业主卢·汤普森——负责提供葡萄酒;他们共带了51瓶,其中包括传说中木桐酒庄1997年产的酒。)


不过,就像和其他好哥们儿一起打球一样,UTI的要求是球技高超,笑话低俗。我们所有人都将家庭和工作放到一边,让自己沉醉于打球的狂欢和与之相伴的兄弟之情中。总共三天半的时间,我们进行了四轮极具竞争性的比赛(四人四球差点赛),在潘琪鲍尔的推击竞赛,在保护区进行了激烈的八人团体赛,还临时起意挑战了班顿山,而这仅仅是因为我们对于高尔夫需要更多。回想一下,我不太确定自己是怎样从这样一次旅行中存活下来的,因为我通常不会在早晨八点连灌两倍于我酒量的酒。是比赛让我们一路坚持下来。UTI成立之初,每人都要交350美元作为总奖金,然后每天晚上给各轮比赛前四名的选手发现金奖励,同时最终大奖颁发给总的获胜者。任何日常收入都不能让人感受到这一堆香脆的绿色美钞所带来的满足感。


史蒂夫和我直到最后一轮的延长赛都有机会赢得整场比赛,自从很久以前打高中篮球赛之后,我就从未感受到这么多的肾上腺素分泌。最终我们还是败在了坎伯体育的律师安德鲁·弗莱明和他的搭档奥利·邓恩的手下,邓恩是洛杉矶山门乡村俱乐部的职业教练(他们现在依旧在我们的群聊及各种社交媒体平台上喋喋不休地谈论这件事)。


所有我见证过的出色的击球,加上我们打过的所有壮观的球洞,关于这次UTI的难忘回忆却更具个人色彩。最后一轮比赛中,史蒂夫和我搭档对阵马特·吉内拉与他的大学室友蒂姆·赫特雷克。他们出乎意料的发挥给了他们一个冲击荣誉之巅的机会,当马特在班顿山第16洞推进那个小鸟球时,他和蒂姆发疯似地抱在一起在果岭上转圈。


有些过于兴奋了,这个狂欢二人组摔倒在地,然后,因为仍然抱在一起,他们就势滚过果岭,接着下坡,一直滚到了第17洞的发球台,整个过程中他们拍打彼此的后背,还对着对方的耳朵喊着莫名其妙的情话。这是我在高尔夫球场里见过的最滑稽和最有趣的事情之一——也是个完美的比喻,表现了我们所有人因对比赛和彼此的爱而激动得难以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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